在新詩發展史上,新詩高峰期的意義可從象徵派、新月派、寫實派的繼續發展來說明。
新月派的再發揮:新月派的影響很大,聞一多或徐志摩的後繼者,在格律詩的承傳、改造上都有貢獻。他們在格律的調適、控制,在語言的剪裁配合,在語言的「藝術能力」上都較聞、徐兩位強。
象徵派的改造與影響:象徵詩由李金髮開其端,但文字生澀艱奧,象徵詩幾乎變成詩謎。1932年,戴望舒在《現代》雜誌上發表作品和文學理論,象徵詩才算真的走上坦途。三十年代的象徵派是一條不絕如縷的藝術線索,到了四十年代,袁可嘉、穆旦、王辛笛的「九葉詩派」承繼這條藝術路線。
現實主義的藝術昇華:三十年代的寫實派已超越以往那率直、無阻障的白描手法,臧克家、田間、艾青等開展了寫實的新途,轟轟然寫出特有的時代氣息和社會情緒的寫實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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