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6月29日 星期五

1949年的香港文學界

香港位於中國的南粵地區,依山傍海,地理環境特殊,鴉片戰爭之後被清政府割讓給英國,成為殖民地。然而,和台灣文學的發展不同,香港並沒有出現大量以殖民統治者語言進行文學創作的狀況。儘管殖民者也在香港推廣英語,但流通層面限於上層精英,並以公事應用為主;對於一般知識分子和普羅大眾而言,中文仍然是日常應對的基礎語言。
在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下,香港開啟了既不同於大陸,也有別於台灣的,華洋雜處、東西交匯的文化獨特格局。以下簡要介紹40年代香港新文學的概況,幫助你了解香港形成自己獨特文學風貌的原因。
香港新文學發端於20世紀20年代,早於1922年《香港晚報》、1923年《大光報》已刊載過白話散文和小說;1928 年《伴侶》雜誌創刊,更成為香港早期新文學的重要標誌。
20年代至40年代末期,香港新文學主要在大陸文學的影響下發展。在此期間,香港曾兩度成為中國戰時的文化中心。第一次是在1937年抗戰爆發之際,第二次是在1946年到1949年國共內戰時期。戰亂使上海、廣州的大批文化人撤退到香港避難,國共內戰時期有不少著名的左翼作家在香港活動頻繁,如茅盾、郭沫若、夏衍、歐陽予倩、司馬文森、邵荃麟、馮乃超等。
南來作家在香港進行了不少創作,其中比較著名的有蕭紅的《呼蘭河傳》、黃谷柳的《蝦球傳》等。當時,左派作家邵荃麟主編的《大眾文藝叢刊》在香港出版,《白毛女》、《小二黑結婚》等解放區的名劇也紛紛公演,這些活動給香港文壇帶來大陸左翼文學運動的風氣。另一方面,戰前的香港作家如侶倫、李育中等亦重新創作,使香港文學再現生機。
1949年,香港處於大陸和台灣的三角關係中,其政治地位更加特殊。這個左、右陣營的邊緣地帶,成為兩岸文學家頻繁往返的地方。加上日本戰敗後恢復創作的本地作家,也往往因為政治立場而有所分合,促使香港文學界進入秩序重組的階段。
1949—1955年間,旅居香港的左翼作家紛紛返回大陸,與此同時,另外一批非左翼文化人,如徐訏、曹聚仁、張愛玲、李輝英等則從大陸逃難來港。從1949年開始,香港一時間變成移民與難民的社會,更成為大陸與台灣、左派和右派激烈爭奪的宣傳陣地。可是,與中國其他地方不同的是,香港文學界仍然可以在兩大政治陣營之外保持自己的獨立,因而形成了左、中、右三派紛爭的局面。
正是由於當時的香港政府採取放任的文化政策,香港文壇的政治分歧僅限於文學界內部的論戰,並沒有蔓延為一場政治劫難。
50年代,在本地寬鬆的政治氣氛下,香港文學開始脫離當代大陸文學的影響;另一方面,新文學曾經開展,因為中國政局丕變而不能在大陸和台灣兩岸延續的若干線索,反而弔詭地在這個殖民地上得以延續轉化,構成香港文學的新貌。隨着歲月推移,不得歸的南來文人如劉以鬯、徐速等在新環境下筆耕未綴,富有才華的本地作家,如崑南、張愛倫(西西)等又以其創作見證這個城市的諸般變化,由是不同於大陸、也不同於台灣的香港文學風格慢慢成形。

古代漢語和現代漢語在語序上的不同。

漢語重視語序。所謂語序,是指句子各個成分排列的先後次序。
一般來說,古代漢語和現代漢語的語序沒有很大的變化,都是主詞在前,動詞在後,而受詞又在動詞之後。
例如「曾參殺人 」、「孟子見梁惠王」等,古代漢語和現代漢語並沒有很大分別。但在一些情況下,古代漢語跟現代漢語的語序卻是不同的。
例如,以疑問代詞作受詞的時候,那個疑問代詞通常會放在動詞的前面,「孟嘗君曰:『客何好?』」(《馮諼客孟嘗君》)便是一例。以現代漢語來表達,這句話會變成「客愛好什麼?」跟古代漢語的語序剛好相反。
另外,在否定句中,以代詞作受詞的時候,該代詞通常會放在動詞之前。例如《孟子.梁惠王》中「臣未之聞也」這一句,現代漢語要寫成「我(臣)沒有聽到這件事情。這跟古代漢語的語序恰好相反。
除此以外,還有其他情況是古今語序並不相同的。我們閱讀古典 品的時候,一定要注意這些差別,否則便會產生誤解。

2018年6月28日 星期四

從「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」這兩句話來說明古漢語詞性運用的靈活度。

「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」 這兩句話的出處是《孟子》。

三個「老」字之中,第一個是動詞,第二和第三個是名詞;三個「幼」字也一樣,第一個是動詞,其餘兩個是名詞。孟子的原意是要強調愛有差等的道理。

這兩句話的意思是:「尊敬自己的老人家,然後推及別人的老人家;愛護自己的幼小者,然後推及別人的幼小者。」

在現代漢語中,「老」、「幼」一般都用作形容詞,作為形容詞使用的情況比較少,用作動詞的就更為罕有。由此可見,在詞性活用方面,古漢語是更為靈活的。